了他,怕也过不上好日子啊!
水溶倒不在意紫鹃与袭人,缓步上前,看向那容貌风流的少女,关切的问道:“颦儿这几日还好吧?”
黛玉闻言,两弯罥烟眉微微挑了挑,抬眸看向那少年,眸光闪动,清声道:“小妹一切都好着呢,倒是哥哥你,外面的事儿都忙完了吧?”
不说这几天还好,一说这事儿,少女心中就涌上一股子怨气,真要是关心自个,怎得这几日不见人影,这会儿却装模作样起来。
水溶闻言心中了然,更为准确的来说是习以为常,“阴阳怪气”就是黛玉的本性。
心知少女是在使小性儿,水溶垂眸看着书案上的还未晾干的纸张,伸手探了过去,岔开话题道:“颦儿这是在写什么东西。”
“别,你别看。”黛玉见状,芳心又急又羞,忙伸手阻止,皙白的脸蛋儿熏红。
水溶眼疾手快,拿过纸张后便偏过身子,凝眸看了起来,这一幕,让黛玉芳心羞恼,可又无可奈何,气得面皮涨得彤红,眉眼间洋溢着羞涩,盈盈有几许水润。
“我住长江头,君住长江尾,日日思君不见君,共饮长江水。”
水溶轻声念了起来,心下微微一动,这不是宋朝李之仪的诗词,表达的是思念情郎的哀怨。
念及此处,水溶回身看向少女,只见少女玉颊涨红,那烟雨朦胧的明眸藴着水雾,分明就是羞臊到了极致。
见此情形,水溶移步近前,伸手擦拭着少女眼角噙着的泪珠二,温声的安抚道:“颦儿,不哭了,哭的哥哥都心疼了。”
黛玉鼻翼抽了抽,偏过螓首,提着绣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