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道:“莞儿说的不错,尊卑有别,我是夫,莞儿是妻,所谓妻为夫纲,莞儿应当清楚谁是“尊”。”
以往,北静太妃尚可拿此说事,然而世事无常,如今攻守易形了。
北静太妃面容一怔,凝眸看着眼前“理所当然”的少年,不知为何,心底深处竟然涌上一抹欣然,让北静太妃羞耻不已。
他们之间种种,与夫妻有何异,也难为在这猴儿心里,如此认同。
“哼。”北静太妃轻哼一声,旋即偏过螓首,也不搭理少年,毕竟让她否认夫妻关系的话儿,她还真说不出口来,只能以此来表达自个的不满。
水溶见丽人如小女儿般,不由的会心一笑,手儿轻抚着丽人那雪腻的脸颊,柔软、滑腻,轻声道:“莞儿,伺候为夫宽衣。”
北静太妃玉颊熏红,扬着螓首见少年已然展开双臂,就等着她来伺候,两弯长长的眼睫颤动,芳心既羞又恼。
真当自个是夫君了,没脸没皮。
抿了抿粉唇,北静太妃轻叹一声,美眸妩媚流波的白了少年一眼,抬着脚儿从池水里出来,赤脚才在光洁的地面上,起身从绣榻上走到少年的身后,服侍起宽衣解带起来。
少年这没脸没皮的性子,她要是不从,又得闹腾起来,她算是拿这冤家没辙了。
“啪”的一声儿,恍若竹节拍打,北静太妃玉面涨红,芳心羞恼不已,狠狠的瞪了少年一眼,好似要吞人一般。
这猴儿,又来这一套儿,抽人抽上瘾了吧!
面对丽人的恼怒,水溶不以为意,他心里知道,北静太妃可舍不得下狠心儿,伸手捏了捏丽人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