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熏红,轻缓一口气,提着的大石落了下来,若是因此而让王爷生气,那可就哭都来不及了。
抿了抿粉唇,袭人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,忽而芳心剧颤,忍不住的惊呼起来,两弯眼睫紧蹙起来,贝齿紧咬着粉唇,嗔恼道:“王爷~”
水溶笑了笑,说道:“还以为你缓过来了。”
先前见袭人还有闲心,以为袭人包容性强,可现下看来,十有八九是因为在恐惧的心情下,竟然抵消了那触及心灵的痛处。
袭人:“.”
这话说的,饶是王爷身份贵重,她心里都忍不住的啐了两句,以少年的英武,再加上那陡然的坠落,真真是要了她的命儿,哪里有这么简单便能缓过来。
水溶倒也不在多说什么,回眸看着鸳鸯那缓和下来的玉容,轻笑一声,打趣道:“鸳鸯,怎得不继续装了。”
他早就知道鸳鸯醒了,偷偷摸摸的装起鹌鹑来,水溶那时正忙着收拾袭人,也就没有理会她,这会儿倒是自个撞上来了。
鸳鸯闻言娇躯一颤,忙不迭的垂着螓首,那张雪腻的脸颊绚丽如霞,眉眼间流溢着被戳破心思的窘迫,芳心只觉羞臊不已。
也真是的,王爷知道便知道了,怎么还说了出来,就眼下这般情形的,让她怎么面对袭人,她也没想到王爷居然把袭人给收了下来。
不过怎么说呢,这会儿鸳鸯倒是为袭人感到庆幸,服侍王爷总比出府嫁人要好,起码自个不会受苦不是。
水溶可不会坐视不理,伸手捏着鸳鸯的下颌抬了起来,凝视着丽人那张娇羞的脸颊,打趣道:“先前让袭人看了你的笑话,这会正好,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