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,只是作为丫鬟要伺候主子,顺带去给受创的袭人告假才不得不强撑着起身,然而王爷既然特意发下话来,那她也没必要了。
正如袭人所言,让别人瞧了她这模样,会笑话的。
鸳鸯刚躺上床榻,便见袭人凑了过来,肌肤相亲的柔腻,让鸳鸯芳心一震,还不得她说些什么,两团雪白上便传来异样,不禁让鸳鸯那秀丽的脸蛋儿涨红,扬手甩了一巴掌,啐骂道:“小浪蹄子,你疯了。”
这丫头真是癫了啊。
袭人不以为意,凑上前打趣道:“怪道王爷喜欢吃,鸳鸯姐姐的可真是润。”
昨晚上她清清楚楚的见到,王爷可是食髓知味的。
鸳鸯:“.”
疯了,袭人这丫头乐疯了。
却说另一边,晴雯自传了水溶的话儿后,便沿着游廊走道一路回到了主院,径直进了院子,便朝着一侧的里厢走去。
里厢内,水溶浸泡在浴桶之内,温热的清水洗涤着身上的疲倦,察觉到有人过来,睁开眼睛瞧见晴雯,问道:“话都传了?”
今儿个清晨,水溶醒了之后,念着鸳鸯与袭人劳苦功高的,便也就没让她们两人伺候,起身便回了自个的屋子,让晴雯准备温水沐浴。
沐浴至一半,水溶想起还没交待下去,便让晴雯去跑一趟,把话儿传下去。
毕竟两人都是花蕾初开,自是要多照顾一二,尤其是那袭人,水溶可没有手下留情,早就预料到她们起不了身。
晴雯闻言,粉腻的脸蛋儿嘟起,那涂着玫红色胭脂的红唇撅得老高,腻歪道:“王爷放心,都把话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