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妻子,膝下却无子嗣,反观那纳进府里的柳姨娘,肚子是愈发的大了起来。
尤其是贾琏对于柳姨娘那关心的态度,显得凤姐儿倒像是外人,让凤姐儿受尽了冷言冷语的,这要是没有崩溃都算好的,又怎能正常。
这会儿,凤姐儿苦涩还来不及,哪有心情管这些事儿,尤其元春本就是生孩子的事情,更是戳痛了凤姐儿的心。
贾母闻言,心下“恍然”起来,苍老的面庞无奈起来,叹气道:“哎,琏哥儿也是的,一点儿分寸都没有,倒是苦了凤丫头了。”
对于孝顺的凤姐儿,贾母自然是偏向于她的,爱屋及乌的,对那柳姨娘也就没好脸色了。
无非就是个妾室而已,有什么好上心的,若不是肚子里怀的是贾家的种,她也不会同意接进府里来。
哎,也是凤姐儿心善,作甚要提出接近府里来,自作自受了。
而且闹成如今这番模样,那柳姨娘却不知劝诫,一看就是个心里藏奸的,任由下去的话,估摸着还有可能出现“宠妾灭妻”的事儿来。
话虽如此,但贾母也不好过多插手管这事儿,能做的只有劝诫贾琏,毕竟贾琏可是正儿八经的孙子,将来国公府的袭爵人,即便不大喜欢,但也没必要因此而闹的府里鸡犬不宁的。
形势如此,还能如何,只能苦一苦凤姐儿了。
王夫人闻得此言,嘴唇阖动几下,又闭阖起来。
这种事情连贾母都不理会,她能多什么嘴儿,不是没事找事。
默然几许,贾母忽而道:“对了,你去王府看望大丫头的时候,顺带邀凤姐儿一块儿去,与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