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心里最直白的想法,在他心底里,自个是个不知廉耻的妇人,而安儿不过就是个孽种。
哼,当初跪着求她去勾引叔父,恬不知耻的让她求子的时候一片的真心实意,可事情真办成之后,心底深处却是视她们母子为草芥。
指望永王的承诺,怕是到时她们母子都不知不觉间没了。
“啊啊!”
这时,孩子受到惊吓,顿时便哭了起来。
永王心知自个反应过度,忙上前一步,垂眸看着哭泣的安儿,伸手捏了捏孩子那娇嫩的脸蛋儿,轻声安抚道:“安儿,是爹爹的不是。”
话虽如此,然而永王凝视着孩子那稚嫩的脸蛋儿,目光闪烁着一抹晦暗之色。
说到底,这孩子始终不是自个亲生的孩子,每次瞧见孩子,他都会想起那日在窗外窥见的景象,自个的媳妇竟那般的被人折辱。
张盼儿的眸光一直落在永王身上,即便是那一闪而逝的晦暗,她也瞧得清楚,心中也明白永王的想法。
这狗男人就是这样的寡情薄幸,明明是他自个央求而来的,可事成之后,又觉得她们母子是自己的耻辱。
抿了抿粉唇,张盼儿嫣然浅笑道:“王爷,您若是担心的话,赶明儿妾身带着安儿去拜见北静王妃,可好?”
永王闻言眸光一亮,忙道:“好主意。”
说着,永王偏眸看着张盼儿,眉眼温情,柔声道:“辛苦盼儿了。”
他清楚此番张盼儿拜见不仅仅是看望北静王府,真实的目的是以此面见水溶,帮他拉拢住游离的北静王府。
张盼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