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自个的魅力,夏金桂还是颇有自信的,那时王爷尝到了甜头,还怕王爷不会食髓知味?
想到王爷那般“威风凛凛”的人儿臣服在她的裙下,夏金桂面色都有些不自然起来,裙下的笔直微微并拢了几许,两颧渐渐熏红,笑骂道:“小蹄子,你倒像是偷过多少汉子的似的,竟还这般的周全。”
一套一套的,让夏金桂都颇为心潮澎湃起来。
宝蟾俏丽的脸蛋儿浮上一抹红晕,把嘴一撇,嗔笑道:“哎呦,人家替奶奶拉纤,奶奶倒拿奴婢打趣来了。”
什么偷汉子的,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哩,至于说为什么她知道这么些,无非就是天赋罢了。
夏金桂凝眸看着宝蟾,心下计较起来,这丫头什么鬼心思她也知晓一二,怕也是想着沾光,既如此,不如我分惠于她,她自然没有不尽心的。
念及此处,夏金桂拉着宝蟾的手儿说道:“就照你这个法子来,要是我事成了,日后我有一口吃的,那也不会饿着你,到时咱们主仆二人一块与王爷顽耍,岂不快哉。”
宝蟾闻言脸颊飞红,却也没有反驳夏金桂的话儿,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微微闪动,芳心悸动不已。
原著中宝蟾与薛科的一二事,足可见她不是个安分的丫头,正是有其主必有其仆,主仆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抿了抿粉唇,宝蟾提醒道:“奶奶,咱们的事情要密些,倘或声张起来,不是玩的。”
夏金桂闻言轻点颔首,显然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,要是事发了的话,便是王爷不想计较也不行,没好果子吃。
念及此处,夏金桂便拉着宝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