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儿。
“滚出去。”
水溶抿了抿干涩的唇,目光幽然,清秀的面容沉了沉,手儿下意识的扯了扯脖颈的领袍,有些儿气喘。
夏金桂不以为意,见少年不吃,旋即又收了回来,搅动着玉碗的醒酒汤,笑靥甜美,柔声说道:“王爷,奴家是担心您,何必如此绝情。”
都是瓮中之鳖了,她还能捉不住?
水溶凝眸看着夏金桂那发“犯贱”的模样,喝道:“少在本王面前卖弄风骚,你算是东西,也敢放肆。”
什么东西,以为有点姿色就能爬上他床,真当他是薛蟠了?
夏金桂心下一震,艳丽的玉容上闪过一抹急色,她没想到王爷的定力比她预料的还要强,都这般了,居然还能坚持。
听着少年的威胁之语,夏金桂心儿有些慌乱,若是王爷真要秋后算账,那没她的好果子吃,早知如此的,就该让宝蟾多掺一些,也不至于如此的被动。
然而夏金桂余光瞥了一眼少年那鼓囊,心下微微一动,唇角勾勒出一抹弧度,艳丽的玉容笑意盎然。
瞧着王爷声色历任的,实际上还是外强中干,再如何的喝骂,那也抵不住身体的诚实,此刻怕也是达到临界点了,就差推一把了。
夏金桂心里清楚,今日已然成了这般,前进一步海阔天空,可若是退后一步.且不说秋后算账,往后再也没这个机会。
也就是说,要么今日得偿所愿,要么一辈子守在那无能的薛蟠身边。
面对这两种选择,素来眼高于低的夏金桂瞬间便下了决定,将手中的玉碗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