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究她主动来寻的事儿了。
其实夏金桂也知道自个不该过来,只是那日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,让她久久难以忘怀,见少年不来,便大胆过来了。
美眸闪了闪,夏金桂挪着玉膝凑了上来,素手抱着水溶的腿儿,欢喜道:“是,奴家记住了,还望王爷恩赏。”
水溶蹙了蹙眉,抬脚便对着夏金桂身前的软出踹了过去,骂道:“起开。”
这颠婆,给点颜色就上染坊,就不能给她好脸色。
夏金桂蹙了蹙柳眉,芳心却见着欢喜,身前虽说有些生疼,可却并无大碍,她知道王爷还是脚下留情的,心儿还是软的。
只是知道归知道,夏金桂自是不会戳破,提着绣帕擦了擦身前那清晰的脚印,复又跪好了来,美丽的螓首扬起,那张明媚的玉容上带着浓浓的幽怨。
王爷惯是怜贫惜弱的,她装模样的博博同情也好。
水溶端着茶盏抿了抿,转而问道:“夏金桂,薛家的情况如何,你可有闹腾。”
夏金桂玉容艳艳,笑着回道:“奴家听王爷的,上敬公婆,下从夫君,再也没有闹腾了,薛家里一切都安好,奴家打算给薛.夫君寻个妾室来哩。”
这话半真半假,虽不如她说的那般,但表面上却是和睦起来,闹腾的话无从说起。
再者说了,那日过后,夏金桂可在安分的在屋里待着,想闹腾也有心无力啊!
“哦下从夫君啊,倒是不错。”水溶悠哉的说道,清秀的面容上浮上一抹晦暗之色,似是有些夹枪带棒。
夏金桂心下一咯噔,回想起自个先前的话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