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女儿的可以否认自己父亲的能力,但做女婿的却不好在人家女儿面前说父亲的不是,召回贾政,那也是怕贾政闹出什么幺蛾子来,闹得不愉快。
探春抿了抿粉唇,素手从笔架上拿起毛笔,在砚台上点了点,轻声道:“那我替大姐姐添两句问候父亲的话。”
水溶闻言心下好笑,到底不愧是元春的左膀右臂,姐妹连心哩。
探春提笔写了几句,捏着纸张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墨迹,旋即将其压在书案一侧,轻声道:“姐夫,等墨迹干了,我帮你把信件装好。”
水溶往后靠了靠,将少女翻了个身,让其跨坐在怀中,凝视着少女那张明媚的玉容,笑着说道:“嗯,还是三丫头贴心。”
探春芳心羞涩,这般态势,让人有些心惊肉跳的,螓首微微低垂,玉颜浮上一抹玫红,轻声道:“是小妹该做的。”
她虽然喊姐夫,但实际上眼前的少年是她爷们,服侍周到不是理所应当之事。
水溶伸手撩开少年额间贴着的一缕青丝,顺至晶莹的耳垂后,轻声道:“三丫头,元春自怀孕后,府里的事情大多都落在你身上,辛苦你了。”
王府家大业大的,再加上元春嫁进王府带来了国公府一小半的巨额嫁妆,产业拢共加起来可不是小事,处理起来可不轻松。
探春听着少年的关心之语,芳心涌上一抹甜蜜,英气的玉容嫣然浅笑,朗声道:“宝姐姐和秦姐姐都管着一摊事儿,倒也不怎么辛苦。”
水溶捏了捏少女的脸蛋儿,一片的柔腻,笑着说道:“她们虽然管着一摊事儿,但你管的可是大头,况且除却府里的事儿,每日还要来书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