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静的羊肠小径内,宝琴玉颜酡红如霞,在暖阳的映射下泛着晕红色的光色,宛若一株绽放的红梅,明艳动人。
水溶凝眸看着少女羞窘的玉容,心下不觉好笑,还以为是什么事呢,原来是妹妹不堪受辱啊!
轻笑一声,水溶目光微微一动,明知故问的凑上前打趣道:“可是姐夫瞧着妹妹那日不是挺舒服的,怎么就.”
“哎,姐夫,别说了。”宝琴玉容大羞,红着脸啐了起来。
诚然自个的确是畅然舒爽,但也实在是太羞人了,之所以拿湘云的事儿“威胁”姐夫,就是想让姐夫收敛收敛,以免自个那般的窘迫,可姐夫倒好,居然还点了出来,真是坏透了。
念及此处,宝琴芳心不由涌上一抹囧急,裙下的笔直微微并拢几许。
“呵呵。”
水溶笑了笑,凝眸看着杏眸柔润流波的少女,轻声问道:“妹妹当真不要了?”
小丫头虽年幼,但文彩斐然,一肚子的墨水,见景而不抒情,怕是要憋坏了,毕竟水溶可不会做那有“盼头”的事儿。
宝琴丰腻的脸颊酡红如霞,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,贝齿请轻咬着粉唇,点了点颔首,“嗯”了一声。
比起那羞窘的一幕,宝琴才不要哩,羞死个人。
水溶瞧着羞臊的少女,心中不觉好笑,原以为宝琴随薛霄见多识广的,性情爽利,却不承想比钗黛还要忸怩。
大抵还是年岁尚小,那种惊人眼球的冲击力让她有些毁三观的震撼,一时接受不了。
只是身体的本能会让人情难自禁,眼下的宝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