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呢。
蒋环站在一旁,小声嘀咕道:“大爷这法子管用吗?”
“把吗字去掉。”作为刑房第一狗腿的温客双手抱着膀子:
“虽然我不懂,但大爷胆敢同当朝小公爷公开打赌,他就不可能输。”
听到这话的李景隆,脸色微变,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反驳。
自幼的教育,他就没接受过查案子的技能。
众人瞧着王布犁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,甚至自己拿着茶壶等点。
等那头活猪也烧死了之后,王布犁便叫人一起拖出来查看。
“看出什么来了吗?”
王布犁瞧着蹲在地上检查的宋典史询问,此时烧烤过后的猪肉除了黑了吧唧的,还稍微带点那么肉香气。
“没啊。”
王布犁叫他掰开两头猪的嘴:“先杀后烧的死猪嘴里没有烟灰。
那头被活活烧死的猪,因挣扎迫于呼吸口鼻呛入烟灰。”
“哎,真是如此。”宋典史开口惊奇的回复。
“说这些有什么用?”
李景隆不理解,王布犁说的话他能听懂,但并不理解到底怎么就证明是妇人下的手。
“来人,把苦主的尸体带过来。”
王布犁吩咐了一句,叫仵作现场验尸。
“大爷,死者口腔里并没有烟灰。”
听到仵作的话,王布犁往自己嘴里灌了口水,盯着李景隆道:
“现在你明白谁是真正的凶手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