辗转到我江宁县。”
春十三娘连连点头,是这个道理。
“青楼、茶肆、饭馆等人群聚集之地,必然会有他的身影。”
“为何?”蒋环也十分不解。
“他心里变态,我们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件事,都害怕他,他听着这些议论必然是心中十分畅快的。”
“不错。”
春十三娘对于王布犁的话表示理解,她干这行,身有经验。
有些特殊癖好的客人,也那样。
“我们今日来姐姐这楼里坐坐,明日去别的茶肆待待,后天出其不意再杀他个回马枪。”
王布犁把手中的铁尺放在圆桌上:
“如此,也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执法,让那凶手不好肆无忌惮的挑选目标下手。”
“不错。”钟牛当即应了一声:“十三娘不必过于忧心。”
春十三娘也是颔首,但他总觉得王布犁的真实目的不是这样。
她经历过不少男人,王布犁所言所语看似真诚,可稍微一想就不对劲。
他一个心思缜密,善于破案之人,怎么会把自己心中想法随意说出来,当众告诉一个妓子?
“弟弟与哥哥们辛苦了,那你们在此稍作。”
“等等。”王布犁端起茶杯吹了吹:
“姐姐近日楼里可出现过什么斯斯文文,但床上却表现的不正常的客人?”
如此探听客人的喜好,春十三娘是拒绝回答的。
她拿着扇子掩面仔细想了想,又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