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外面做事,也能安心一些。”
王神医摸着胡须,细细思索儿子的话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王贯众压低声音:“难不成是那一箱金紫?”
“咱们家不止一箱金子。”王布犁拍了拍大哥的肩膀:
“所以才要请两个人看家护院。”
王贯众最近没少去药铺里跑,亲自动手去搓药。
目前朝廷没有办科举的意思,下面的考试也停了。
大家读书都没有什么意思,搞得王贯众心中极为苦闷。
同窗都是太子伴读了,他还是个靠着皇帝余恩能在国子监读书的秀才。
所以他一苦闷就去药铺搓药丸,心里的苦闷全都能变成一块块金子,心情就好上许多了。
“好好好,还是二弟你想的周全。”
王神医却是不理会次子故意扯开话题,开口道:“你出门小心些。”
“我出门的时候会有一人跟着,家里养了狗,也算是多了四双耳朵,将来能更好的预警。”
此话听的王神医连连点头,狗的耳朵更加灵敏,能听到闻到人不能察觉的动静。
“行了,都早点歇着吧。”
王神医大手一挥,就开始往外赶人,他要好好想一想。
作为一个能从蒙古人手里活下来的小郎中,又是在元末明初这个混乱大舞台带着全家讨生活的男人,还是有些心机手腕的。
王布犁养狗又养护院的行为,着实是给检校周百户等人上上强度了。
他们再也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