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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他母亲以死相逼要他赎回儿子,杨馒都不一定会干违法犯罪的事。
按照张三老师说的,这算不算紧急避险?
王布犁已经神游天外了。
实则是汗流浃背了,兄弟们。
可以说在杨馒母亲拒绝吃药故意让自己早死,不拖累儿子,想要赎回孙子之后,杨馒才开始黑化的。
此事在王布犁看来,杨馒实在是黑化的有些晚了。
大抵是他母亲的死,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颗救命稻草。
他的所有坚守,全都成了无用功,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世界观开始崩塌了。
“此事你就没有向陛下求情?”
王布犁干巴巴的嗓子里,不自信的问了一句:
“若是上报,兴许,咱就是说兴许啊。”
因为他也不确定老朱会不会给予帮助。
“我在去岁十二月便上书请陛下开恩,提早发我一年的俸禄。”杨馒哼笑了一声,眼里留出恨意:
“但我等了天子三个月,了无音讯。”
“啊?”
王布犁侧头看向一旁的太子。
现在汗流浃背不止他自己了。
太子朱标也极为懵逼。
他从来都没有收到过这种折子。
朱标感到如芒在背。
一下子也变得汗流浃背了。
面对王布犁的审视,朱标也坐不住,站起身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