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二弟入了太子的眼,早日能从转为官员。
等自己将来能够入仕后,兴许二弟就能撑起一片天来罩着他了。
李景隆在享受完王家的一阵感谢之后,飘飘然的离去。
他自认为就是王布犁的伯乐。
受到些王布犁家人里的吹捧又算得了什么?
待到送走李景隆之后,王神医叫女儿把门重新拴起来。
“今天你们在屋子里听到的一个字,都不许说出去。”
面对老爹的要求,大哥王贯众十分不理解:
“爹,这是为何?”
“方才小公爷说过了这是隐秘之事,若是随便传扬开来,不仅是老二的前途没有了,我王家也会陷入无尽的麻烦当中。”
王神医的语气十分强硬:
“更何况小公爷嘴里的话没有谱,若是当今圣上真的给布犁升官,那也得等布犁接到任命之后,我们才能庆祝一二,否则这便是把天子架在火上烤。
祸从口出的道理,我也懒得再教你们,只需记住我的话就行。”
作为封建大家长,纵然王贯众二十多岁都当爹了,对于他爹的话,也得乖乖听着。
“行了,该忙忙去吧。”
王神医便带着小儿子一同前往药铺,专心教他医术。
他这身本事,老大要读书考取功名,老二要破案去当小吏,唯有老三听话认真学习,这也算是留给小儿的一点谋生本领。
王布犁洗澡之后,一直都在擦头发,长头发打理起来,实在是有些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