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臣子都退了,大殿内就剩下他们父子两个。
“你昨夜见了王布犁,感觉如何?”
“办事条理清晰,但是容易感情用事。”
朱标一直都在观察王布犁,此时便脱口而出。
“怎么呢?”
“在杨馒说出隐情后,我发现王布犁话里好像是认为杨馒能坚持到那种山穷水尽的地步,还能恪守本心没有造反,是不应该的。
或者说审着审着,他竟然同情起来杨馒了。”
朱标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额头:“而是他还赞同杨馒说的那些疯狂的话,就算他最后假装识破杨馒的计策,可神色骗不了人,王布犁在神色控制上过于稚嫩了。”
朱标感觉王布犁变脸功夫不够。
“真要让他为官,还得练练呢。免得骤得高位,变得同杨宪一般。”
朱元璋叮嘱了一句,王布犁有脑子,但不会表演,容易情绪上头,被旁人利用。
“孩儿明白。”朱标又问道:“爹,被抓的那些人都怎么办?”
朱元璋淡淡的道:“全都杀了,在大明,谁也不能造假钞。
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行,咱要把句容县到京师的路上插满人头。
叫天下人好好瞧瞧,造假钞是什么下场!”
听到这话,朱标也不在劝谏。
无论如何,杀人都能起到很强的警示作用,会让其余活着的人看看造假钞是什么下场。
尤其是有了元末的经验教训,朱标也认为此事必须要强有力的制止,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