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笑了笑:“天子的心思,可不是谁都能猜得透的。”
“更何况王布犁他比你年轻,面相又好,头脑聪明,还是皇后娘娘亲自说辞,你确实比不过。”
听着胡惟庸更加扎心的话,涂节对于王布犁的羡慕嫉妒恨,甚至都生出来一种恨不得取而代之的心思。
你娘的。
没天理啊!
胡惟庸摸着自己的短髯,在大厅内踱步。
他是一个不相信巧合之人。
要么就是吴卫告的密,要么就是王布犁早就入了陛下的眼,想要让他当驸马,绝不是昨天临时起意决定的。
如果是这样,那便解释的通了。
“胡相,今天王布犁在相府的所见所闻,将来怕是会同陛下说一说啊。”
“无妨,我们就是简单的吃了个饭,招待了一下新的驸马都尉,也算是犒劳他破获假钞案。”
胡惟庸对于这种事,一点都不害怕。
些许说辞罢了。
他倒是挺想让王布犁同朱元璋说,他与自己相交的。
对于天子的放纵,胡惟庸从来都没有不放在心上,他们二人一直都在相互试探。
“今日之事?”
“今日是小事罢了。”胡惟庸摆摆手:“涂中丞,你自己回去了,我就不派人送你了。”
“是,胡相。”
涂节只觉得自己今天是真他娘的丢人。
可他心中的这份尴尬之意,无从发泄,谁让他现在是胡惟庸的狗,有些不合适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