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官场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该待的地方,因为他会收到许多联合起来的排挤,就算是皇帝都不一定喜欢他。”
说到这个,王布犁就想起了大明海瑞,至少再做人方面,算的上是君子,而且能力也不算弱。
就是有些过于愚孝了,才显得不近人情。
但都在官场这个泥潭里厮混,谁也别想落个一身洁白。
吴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得了胡惟庸升迁的承诺,还是因为自己又有新靠山的喜悦,不单单靠着胡惟庸一条线,总之借着酒劲是又哭又笑的。
等到王布犁把他送到县衙后,才叫上几个值班衙役一同送自己回家,反正自己也醉了。
衙役们自是连连应下。
谁不晓得刑房大爷王布犁,出手一向阔绰,从来不让你白跑。
更不用说他同知县老爷一同吃醉酒了。
光是如此牌面,就足以让他们不要钱也想法子报王布犁的大腿。
一个六品京官知县或许再朝堂当真算不得什么,可是在这县衙当中,他就是天。
想要在衙门里过得好,不好好巴结知县,巴结谁呢?
等到了家门口,王布犁从怀里掏出一张宝钞,拍在领头的手上:“兄弟们辛苦了,回去吃点夜宵。”
“哎,这。”
大家佯装推辞一二,便道谢看着王布犁进了家门,这才喜滋滋的走了。
等进了家门后,王布犁一点醉意都不见了,他连忙赶到书房,看着老父亲还在看医书,便走了进来,拿起一旁的剪刀剪了下灯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