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听的话,并且附和他,背地里再骂他是个傻逼,被你个县衙小吏架空了权力。
油滑。
不过这种人在官场上厮混,也吃不了什么亏。
“你想起外地当高官吗?”
“不想。”王布犁放下手中的茶杯:
“当驸马这件事我其实挺意外的,若是从此能够当个闲人也不错,可我相信当今天子是不养闲人的。”
他把许多儿子封到外地就藩,也不是拿他们当猪养的,而是各有各的作用。
“好好好。”
对于王布犁的回答,李善长越发的满意。
他总觉得此子极为清醒,不似个年轻人呐。
有些人,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。
“你可知空印案?”
“知道。”
“你可知道陛下突然大发雷霆的缘故?”
“自是底下人集体哄骗陛下呗。”
王布犁给出了一个标准答案。
“不完全是。”李善长慢悠悠的往前倾,压低语气道:
“其实陛下就是为了借机绞杀一批人,空出一些位置,再提拔一批人罢了。”
王布犁表示不懂,也把身子往前倾了一下。
“还望韩国公解惑。”
“当年陛下鲸吞陈友谅,可陈友谅那么大的地盘都需要治理,陛下哪有那么多的文官去治理呢,只能继续任用那些投降的地方官员。
两年后,陛下就肃清整个江南,再两年,徐达北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