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王布犁提供的治疗法子,也是忍不住打了个颤。
“咱的亲家公,想必也是耗费了极大的心神,等道舍病愈后,标儿可得去亲自探望。”
朱标也是颔首,王布犁他爹操刀,出来之后就已经要晕倒了。
这种治疗办法,稍有不慎,便会使人当场而亡,可见是多么的耗费心神。
在家的李善长倒是没有接到王布犁父子俩治病的消息,而是老朱给他来了圣旨。
鉴于他用实际行动做出了表率,便让他与曹国公李文忠一起主持三处事务,依旧要作为修建道路的主要负责人。
因为老朱调这两个人回来是为了改变朝中纪律非常差的缘故。
同时也是为了完善驿站,去让李善长发挥余热。
待到传旨的太监走后,李善长又教育儿子:“瞧瞧,陛下这是满意咱们父子两个的所作所为。”
李琪:???
“爹,咱们两个做什么了?”
“朽木不可雕也。”
李善长被儿子的一句话给搞得,立即就没有什么言传身教的心思了。
他简直是没救了,当个富贵闲散人也不错。
至少不会给家里惹祸。
临安公主见自己的夫婿闷闷不乐的回来,遂询问是何事?
“陛下又提拔了爹,爹很高兴,可我问他为何高兴,爹说我朽木不可雕也。”
听着李琪的回答,临安公主也坐在一旁,不明白自己老公公的话里的意思。
毕竟按照他爹的话而言,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