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宋典史没搭腔,显然是让他自己去说。
“四爷,实不相瞒。”田留根靠近弓着身子道:
“这钱也有您一份,您拿大头,我们就是一帮跑腿的,能赚什么钱。”
王布犁颔首,拍了拍田留根的肩膀:“此事容我想一想做个规划,总之就是收敛一些。
我自然不会因为自己发达了,就断了兄弟们的财路,我新官上任,底下的兄弟们也先配合一二,兄弟们可以打听打听,我是那种亏待自己人的人吗?”
“明白,明白。”
田留根心里有底了,至少王布犁的话,让他安心许多。
狱卒哪有钱拿啊?
还不是靠着从犯人那里敲骨吸髓养活一家老小!
田留根便美滋滋的出去了,紧接着是捕头以及壮班头分别看谈话,都是一样的。
猫有猫道,鼠有鼠道。
他们都有各种搞点钱的手段,同样也会孝敬典史。
至于知县什么的,大家都不会用他来当靠山。
吴卫自己都戴着镣铐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替了。
更重要的是知县可是流官!
典史等人一般都是在本地厮混的,更何况王布犁家里就是应天府本地人,如今他还是天子的女婿。
大家都清楚得把王布犁拉上贼船当新靠山,那才叫安全。
相比于在刑房当中,王布犁手底下就那几个人,抬头不见低头见,随便管管就行了。
可是目前不算八个巡检司的手下,他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