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喻,我就是打个比喻。”王布犁连忙开口道:
“没有人盼着自己得病的,只有脑子不正常的人才会这样想,我觉得蓝佥事他该看看脑子,他在战场上英勇无敌,怎么平日里是如此憨包呢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王布犁损人的话,倒是让众人听懂了。
蓝玉平日里也是个要面子的人,他才明白王布犁花是这个意思。
毕竟他一个刚把不能治的病人从鬼门关里拉出来的人。
别人看他,眼睛也是戴着滤镜的。
王布犁要不是没有看病的基础,如何能说出他爹能治的话来?
故而蓝玉才认为王布犁是能看病的,但顶多不如他爹医术精湛。
结果你上来就跟我开玩笑是吧?
蓝玉恶狠狠的瞪着王布犁,王布犁把腰牌收好,哼笑了一声:
“哪天脑子真不舒服,再叫我给你看看。”
蓝玉看着王布犁,眯着眼睛哼了一声:
“等咱哪天下了值得了空,灌的你趴在地上吐。”
“嘿,谁灌谁还不一定呢。”
王布犁摆摆手便离开了宫门洞子,往里面走去。
六部都设在宫城内,但是能参加朝会的也就是各部分尚书、侍郎等一二把手才行。
有人提前通报,待到了刑部的办公地点,倒是主事茹太素前来接应。
“郭主事不在?”
王布犁进了房门后随口问了一嘴。
大墨迹茹太素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