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驸马爷也不能公然贿赂守城的兵丁,犯忌讳。”
“嘿。”
平安后退了两步,指了指王布犁半天说不出话来,最后蹦出来:“你这抠搜的话,真让我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王布犁笑了笑:
“不过我若是下次给我夫人送些冰食来,兴许还能富裕些冰块,本着不能浪费的精神,是可以送给你们的。”
众多兵丁听到王布犁的玩笑话,也纷纷让开,脸上带着笑意。
王布犁这个人都能同一群干土木的打成一片,更不用说这些底层民众了。
寻常人可不想他这么爱同一些大头兵们开玩笑逗闷子,他们在这值守,权贵的态度可是看的太清楚了。
待到王布犁到了工部的房间后,便被直接引到尚书的房间。
薛祥仔细打量了王布犁几眼,小伙子面相上过得去,心肠也极好。
“工地的事情,我都听说了,你做的不错。”
“全赖薛尚书的放权支持。”王布犁先是说了句客套话。
“我们都不用互夸了,你今天来所为何事?”
“又遇到难处了?”
薛祥也有员外郎的汇报,工程极为顺利,王布犁不仅没有逼迫工匠们强行干活,还主动让他们在最酷热的时辰歇着。
那些工匠们也投桃报李,没有人偷懒,要不然也对不起王布犁让他们吃饱饭,又能喝上冰镇绿豆汤。
“薛尚书,你知道我是刑房典吏出身,对于查案子是有些敏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