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走百步,就遇到了有人拦车,远远的就瞧见像是那位天子女婿的身影。
然后范苍一路小跑过去看热闹。
“主使大人,王布犁来了。”
地下勇连忙对着马车内的人说了一遭。
左丘秀忠立即掀开马车帘子,瞧着前面那个人眼里迸发出无尽的恨意。
这辈子最大的耻辱,就是他带来的。
昨天晚上的过程,左丘秀忠根本就不敢去回想,但屁股隐隐作痛,还一直都在提醒着他。
昨天夜里那几次都不是梦。
“王布犁,你来做什么?”
“大家也算相识一场,送你一程。”
王布犁解开头上的斗笠,扔在一旁,喃喃自语道:
“大热天的我不爱出来,毕竟现在也没有什么防晒产品,咱好歹也是靠脸吃饭的。”
“哼。”左丘秀忠咬着牙道:“没杀了我,你很不高兴吧?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左丘秀忠死死的攥着帘子,突然笑了起来:“天子说要放我走,你敢杀我吗?”
“我没接到旨意啊!”
王布犁往前走了两步:“琉球国主使左丘秀忠,杀我大明应天府江宁县永安村余生夫妻二人,妄图逃跑,我自是要抓你回去。”
“哈哈哈,笑话。”
左丘秀忠一个眼神,示意副使地下勇把太子给他写的通行证让王布犁瞧一瞧。
琉球国副使地下勇手里拿者太子昨晚写的通行证,便挺胸抬头的走到王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