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眼神,连忙出声道:
“爹,妹夫他确实是冲动了些,稍微年轻了些,还得再历练历练。”
“朕知道他年轻,所以才只是把他从小吏提拔到典史的位置。
若是给他个三五品高官做,他定要将天捅破个窟窿,这如何能行?”
朱元璋的话,让朱标一时间宕机,不知道要怎么接茬了。
毛骧一直盯着头,他只觉得不对劲。
因为天子不过是重重举起轻轻放下,并没有说出对王布犁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。
果然,虽说女婿是半个儿,可终究陛下还是护犊子的。
就在这个时候,进了皇城的礼部尚书章善的脸,变得红肿起来,都有血流出来。
大热天的汗水把他的伤口蛰的脸生疼。
但章善还是坚持着先是去找了丞相胡惟庸,通报了此事,请他一同去禀报皇帝。
胡惟庸也懵逼了。
他身边现在已经没有李善长这个老谋深算之人提醒他了,根本就参悟不透朱元璋的心思。
刘伯温也埋在土里了,李善长远离朝堂。
可以说懂朱元璋的人,已经没有了。
“伱是说王布犁他当街宰了琉球国使团的人,还挑着人头游街而去?”
“不错。”
“真是猖狂至极啊!”陈宁忍不住训斥了一声。
“你脸上的伤也是王布犁所致?”
听到涂节的询问,章善摇摇头:“此乃燕王殿下所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