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这件事,齐德是有信心的。
但奈何陛下目前没有开科举的想法,他又不愿意等上十年。
十年。
一个人能有几个十年啊?
大家都是这个想法,尤其是给许多不愿意融入淮西集团的学子们一个出口。
未出校门的学子们,还是有着一丁点的骨气。
毕竟他们还没有当官,受到官场的浸染,也没有饱受过多年未中举的苦楚,有些潜规则用不着旁人交,自然而然就学会了。
就像范进中举后,对待士绅官吏表现的极为老成。
这么多年他早就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,若是自己中举后,该如何如何对待各种各样的人。
“我早就听闻驸马爷办案心思缜密,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他的手段。”
一些自觉能够通过笔试的学子,开始吹捧起王布犁了。
反正对于他们而言,也是有利的。
王布犁一个小吏,没受过四书五经的洗礼,他的出题定然简单的很,咱们对于这种考试,都非常的有信心。
所有人都被王布犁以五十人为一个班规划成了集体,总之就是很拥挤。
方孝孺作为其中一个临时班长,给班级花名册的学生发放报名表,也就是考试内容。
所有人安排一次测试,然后按照测试内容的取舍进行面试。
为此还抽调了未曾报名的学生,进行监考。
防止这些人交头接耳。
关于这一次考试,直接让许多国子监的学生们大呼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