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更高的舞台,那就只会想着去更高的舞台,方显男儿本色。
而不是什么老婆孩子热炕头,天天躺平。
没追求!
胡惟庸一直想要等着王布犁犯错,奈何这小子就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行事。
多一点不是他职责的,他都懒得管。
“你娘的。”
想到这里,胡惟庸忍不住骂了一句:
“此子过于滑手了!”
“胡相,难不成就坐视如此多的朝廷栋梁都去北方当小卒子,这不是大材小用嘛,我听闻曹国公都开始用士卒的标准训练他们了。”
陈宁有些话不能说的太明显,但是把读书人当成士卒用,这问题可就严重了。
胡惟庸也明白这话的意思,但目前言官弹劾也没人敢了。
上次礼部尚书因为王布犁被杖毙,再加上上上次许多人反对王布犁当驸马,许多言官被打了板子。
现如今王布犁是陛下的心头好,怕是不能轻易找他的茬。
他大哥还在国子监读书,难不成要举荐他大哥当官?
胡惟庸又不想这么干,至少短时间内不行。
否则针对性过于明显,陛下一眼就能瞧出来。
再加上王布犁他大哥目前而言,并没有做出什么能让人举荐的亮眼事情来。
想给他找一找都难。
胡惟庸也派人去查他大哥了,近些日子连国子监都不怎么去,天天在家逗儿子玩,要么就搓药丸。
这兄弟俩真是一个比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