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。”
这就让李琦极为不爽。
“这如何是他能感慨出来的?”
真的放不下。
“闭嘴。”
“可他不是淮西人!”
别说当皇帝的了,就算是底下的官员,也妄图家族传承由吾辈。
“爹,你也觉得这不是王布犁写的?”
整个大明天下再也没有比韩国公爵位更好的人,这可是大明第一功臣!
家里又有免死铁券,又娶了公主,双层保护加身。
我韩国公长子,将来能继承爵位的。
因为他放不下!
你们二人不是敌人,是盟友,是实在亲戚,更是陛下的女婿,自是要团结起来,做好你这个大姐夫的表率,收起你看不起人的那個模样!
你爹我当年也是个县衙小吏,幸亏投靠了陛下,才有今天这番地位。”
事实这证明大家确实都是议论王布犁的。
王布犁也配与我相提并论!
他的家世更是什么都没有,还让我主动亲近他?
本该是他来舔我,求我这个大姐夫罩着他才对!
还让我去舔他?
哪怕生子当如孙仲谋呢,那也比自己的儿子强。
“他比你爹我看的还要透彻,你敢小觑他,爹怕你将来被他卖了,还帮他数钱。”
李善长叹了口气:“儿啊,听爹一句话,今后若是想活的滋润些,多主动与他亲近亲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