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子能够有一片立锥之地,否则大家族就主脉强壮,支脉迟早沦为主脉的附庸和奴隶,他们的地位甚至都不如主脉的奴仆。
他最希望儿子听的是自己方才所言的最后一句话。
胡惟庸那个小丑当了丞相,李善长知道陛下是有大谋划的,但他参悟不透是想要作甚。
所以也不愿意自己的亲族同他联系的过于紧密。
奈何成亲的事,先前是瞒着自己的,李善长也明白自己权力不在,连家人都不愿意听自己的话了。
更不用说其他人了。
说到底,还是权力!
“你好好的。”
李善长安慰了一下哭泣的儿子。
前任丞相在家里开家族会议,现任丞相胡惟庸也同样捏着手中的诗词感到奇怪。
这真是王布犁所写?
“胡相,王布犁这个驸马当的,也太闹腾了。”陈宁面色不善的道:“这可是打咱们淮西人的脸。”
即使陈宁不是老乡,但他也是在这个团体当中,占据不低的分量。
天子停止科举选材制度,转而用察举制度,天下的读书人都向着淮西集团靠拢,而且有不少人也被选拔出来,使得淮西集团的势力越发庞大。
相比于浙东集团,他们的势力越发的衰弱,连读书人都不能笼络了。
毕竟最容易考取进士的地方,还得是江浙一带。
可王布犁这么一搞,在国子监发表的那些公开言论,还蛊惑了一大批淮西集团的子弟。
他们是没机会继承家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