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义仔细的看,没去干活,顿感奇怪。
这本书当真能吸引人到这个地步?
“钱尚书是来干嘛的?”
王布犁便把一旁的奏章给他看,朱标看完之后,眉头紧皱。
这些言官是不是没事干了?
总是鸡蛋里挑骨头。
不过他转念一想,便知道这是谁的主意。
胡惟庸他拉拢王布犁不成,心中必然是憋着一口气想要找回场子,这才多少时日,就安耐不住了?
朱标瞧着言官提出来的这几个劝谏的观点,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做。
但是他想了一会,全然没有头绪。
士卒的军服适用于训练,难不成为了国子监的学生还要专门设计出来一种衣服?
还有这寒冷之时,国子监学子如何保暖?
北方人如何保暖,他们就如何保暖,还用得着他们来强调!
朱标对于这件事很是气恼。
国子监的学子就高人一等吗?
明明就是这些言官想法子找事,才挑出来一大堆理由的。
“你就不生气?”
“我为什么要生气。”
“你都能解决?”朱标有些不可置信的询问:
“这些言官难缠的很,但又不得不设立,万一其中有些人是真的正直之人,朝堂就算赚到了。”
王布犁随意应答:“谁说我们国子监给学子发的服装叫军服啊?”
“啊!”朱标脑袋懵了一下: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