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大的摊子支在一旁,就他自己个。
“没人?”
“嗯,所以才厚着脸问一问驸马爷。”余大满脸的赔笑,请王布犁下马。
“来三两面吧。”
王布犁下了马,坐在被余大擦干净的凳子上。
“你媳妇呢?”
“昨天下了大雨家里漏雨,她在家照顾孩子,我赶着早上赚点钱,待到雨水下去之后,再去买点瓦。”
余大絮絮叨叨的,本以为这场大雨会跟往年一样没到腰,出门都困难,未曾想积水全都走了。
“驸马爷,你知道是怎么回事,莫不是上天眷顾咱,我听说上元县都淹了。”
王布犁擦了擦筷子指着一旁的水渠道:“咱县里一个多月前就开始修建,这次正好用上了,你当时不也出了一份力吗?”
“哎呀。”
余大猛地拍巴掌,这次脸上带着真诚的笑:
“竟然是这样,还是驸马爷有先见之明,当时做活的时候,大家背地里都骂驸马爷来着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王布犁笑了笑就没搭茬,对于这种修渠的事情,许多人确实是对王布犁的操作不满意,大热天的出了一身的力气。
他一个断案如神之人,好好断案就行,怎么还管到水渠上来了。
等到王布犁进了县衙门口,田留根脸上也带着笑意:
“驸马爷,多亏了您拿来钱财,修缮监狱,否则按照昨夜这大雨,监狱非得被冲塌,犯人也得死上几个或者逃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