检使的位置,抱上王布犁的大腿,今后才有发财的机会。
特别是刘有江的身死,给了古义文极大的震慑。
“我哪敢看呐!”
古义文连连摆手:“更何况还是这种要命的事,见了封皮就赶紧放回去,连忙汇报驸马爷了。”
池武等人也不好追问,这种事论谁也得守口如瓶,否则一旦泄露,怕是小命不保。
“难不成刘有江真不是王布犁宰的?”谷行出了江东桥巡检司的大门便拽住他。
“很显然。”池武也有些捉摸不定:“极大的可能不是他,正如他所言,他都敢当街杀人,想要搞死咱们这些手下,自是要光明正大的杀鸡儆猴才对,暗杀确实不是他的性子。”
说着说着,他自己都变得坚定起来,压低声音道:
“凶手兴许就是那个账本,王布犁不让第二个人看,怕是存了心思的。”
账本。
“你有这玩意吗?”
“我能有吗?”池武笑了笑,再次压低声音道:
“没成想刘有江这个大老粗,背地里都学会记账了,怕是牵连甚广,生怕自己被人突然搞死了。”
“是的是的。”
二人对视一眼,便不再多说什么,各自回去把首尾都处理干净了。
至少床榻的暗格是不能藏东西了。
王布犁骑着小黑子进了城内,便慢悠悠的走过城门口。
兵马司的士卒皆是记住了王布犁的面孔,连忙问好。
对于王布犁提前疏通沟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