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可一个政策真的执行下去,怕是很多事情都需要防范一二吧?”
朱标默然。
钱唐睁大了眼睛,原来基层小吏搞钱的方法竟然这么多啊!
果然跟着驸马,不经意间就能掌握很多“无用”的敛财小妙招。
他们这些朝廷大员几乎是不怎么缺钱的,就算是雇个驴车那也是绰绰有余。
毕竟老朱差人盯的紧,时不时的敲打他们。
锦衣卫的前身,也就是检校们,一个个藏龙卧虎的,不仅能躲能藏能偷听速记,还能速画。
就是把官员当时的愤怒表情都能快速画下来,然后拿给老朱看。
第二天老朱就问大臣因为啥生气,还把画拿出来给他看,臣子吓得冷汗都出来了。
如此旺盛窥探臣子的日常生活的欲望,足以说明老朱是一个高度敏感之人,时刻准备战斗,谁敢谋划他的位子,全都得搞死!
“哎。”倒是工部尚书薛祥忍不住叹了口气道:
“老夫在元朝的时候就知道元朝小吏有的是法子搞钱,所以才会聚齐乡兵抵抗元鞑子。
今天听完驸马的话,着实是没有想到为了捞钱,他们的脑子能够那么活泛。”
朱标本来堵住一个话头,没想到这个新政策,竟然被王布犁捅出这么大的漏洞。
他不光是伸出两根手指头捅一捅啊。
而是整个人都毫不费力的钻进去挤出那么大的水份来,甚至还能来回游泳的那种。
麻了。
彻底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