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前没被老朱贬黜的时候,还是刑部尚书来着。
这就是礼部官员的权力,如何能给其余衙门的。
更何况还是他刚调来任礼部尚书,就把这个重大权力给丢掉,吕本都不敢想大明史官会如何记载这件事。
况且吕本也不觉得皇家的闲职们会限制皇帝的行动,大家心都不在一块。
朱元璋听着吕本的劝谏,轻微颔首:
“标儿,你怎么看?”
朱标突然被点名,是有些发懵的。
他看见王布犁低头看地上的缝隙。
装聋作哑是吧?
他站起身来,先是走了两步,佯装思索的模样,实则是他也没想好呢。
只是觉得王布犁说的有道理,父皇编的这本书本来就是给皇帝看的,属于帝王心术的“教育课本”。
父皇担心的就是大臣拿着这本祖训来限制皇权。
但是方才他老丈人说的也在理,朱标性子又温和许多,不像他老爹那么杀伐果断。
“爹与岳丈说的都有理。”
朱标先是平复了一下争执的二人,然后才开口道:
“还是先把存在礼部的祖训录给销毁,待到父皇编纂出来新的,再下发到宗正寺,差遣礼部官员给宗室以及勋戚之人讲解祖训录,择优录用。”
王布犁这才抬起头来,听着朱标这和稀泥的办法,倒是符合他爹的想法。
皇帝嘛。
怎么可能会主动给人送上限制皇权的理由呢?
独夫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