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让我更加注意的是,王布犁竟然在须臾之间就做出一首好诗来。”陈宁也慢慢的踱步:
“但我未曾听闻他是什么名师的高徒啊?”
“你看宋濂等人的高徒,有几个会作诗的?”
胡惟庸哼了一声,对于浙东集团的人一丁点都不放在心上。
他们暗中相互结亲勾连,教导一些有天赋学生作为传承人的事,他都是睁一只闭一只眼。
再怎么跳!
他们浙东党也跳不过咱能的淮西党。
这是天子打天下得以依靠的团伙,无论如何都会一直屹立在大明朝。
子子孙孙都这样,胡惟庸也想要培养自己的儿子当丞相咧。
刘基死了之后,浙东党派更是丝毫不是对手,只能认头挨打。
如今朝廷六部有几个浙东党派之人?
“我只是感到奇怪。”陈宁止住脚步,摸着胡须看向远方:
“胡相,王布犁家里只是学医的,他会验尸断案也就罢了,可这才学总得有人教啊,否则凭什么出口成章啊。
难不成是天授?
亦或者是神童再世?
只不过前些年没被咱们发现,直到陛下发现这块璞玉了?”
对于陈宁的疑问,胡惟庸也想不明白,他只能尽量解释道:
“世上总会有一些人的表现超乎我们的想象,就比如陛下从淮西布衣到天下之主,从古至今也没有找出一个例子来。
故而咱觉得王布犁有些才学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