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了。
那个报案人乞丐也死在了假钞案当中,所以一些细节也就在案卷上了,再也不会有其他的进展。
“这些案子很难?”朱标又尝试劝说:“我记得你可是江宁县的王半升啊!”
“那不过是我断案公平,对于破案之事我本就不是十分擅长。”王布犁再一次瞥了朱标一眼:“像这种线索极少的案子,纵然是神探来了,也得挠头,除非。”
“除非什么?”
王布犁见朱标追问,冷笑一声:
“除非神探屈打成招,如此破案便什么都保住了。
后果嘛凶手逃脱,被冤枉者枉死,且得背上骂名,但谁会在乎呢?”
朱标看向王布犁,又听他悠悠的道:“太子哥,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啊?”
“什么?”
“冤枉你的比你还知道你有多冤。”王布犁摊摊手又笑道:
“百姓为什么都要喊冤呐?除了少部分是故意的,大部分都是申冤无门罢了。”
朱标轻轻点头,他对于王布犁所说的这些事都分外的不了解,尽管最近看了不少基层官员的上书,但并没有详细描述案情的。
“妹夫,伱说真的会有惫懒的皇帝,几十年不处理朝政吗?”
“会啊。”
王布犁见朱标震惊的看着自己,漫不经心的道:
“有勤政的天子,自然就会有懒惰的天子,像当今陛下这般勤政的皇帝太少见了,许多皇帝都觉得自己理应享受起来。
能克制住自己欲望的皇帝不是一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