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。”
王布犁说完了这种终身大事,又询问时大凡的手艺精进没有,要不要也去郎中医院补补课,将来也算是有个好出身。
时大凡稍微一愣,他心想我是关门弟子,怎么还能去学别人的手艺?
“二哥,这种事怕是不好吧。”
“有什么不好的,我爹碍不着天子的情面,把手艺交出去了。
你小子身为他的关门弟子,必须得去郎中医院把太医院的手艺给学回来,咱家才不算吃亏,你懂不?”
听着王布犁把“真相”说出来了。
时大凡吓得连忙往门外看去,这种事是能随便说的嘛?
“二哥,小声些呐。”
时大凡如今虽然能独立坐馆,但手艺还得多多磨练。
“此事我还得问一问师傅。”
“嗯。”
王布犁轻微颔首,郎中趁着年轻多学点本事不压身,将来岁数大了也能吃老本。
时大凡虽然嘴上是这么说,但是王布犁觉得他是动心了。
秉承着吃亏了,就得把便宜占回来的朴素三观,这郎中医院他是去定了。
大哥王贯众一脸苦涩的走进药铺,本想要跟他爹吐槽一二,结果瞧见王布犁在这坐着。
“二弟!”
王贯众连忙坐在一旁:“我恐怕科举无望了。”
“咋了?”王布犁躺在给他爹准备的躺椅上,自己扇着扇子,十分舒服。
然后就听王贯众在那里吐槽,最近科举出了新政策,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