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以掠夺为根本。
成吉思汗的名言是:“天下土地宽广,全靠自己去占,掠夺别人的一切,才是男人最大的快乐。”
即使到了政权相对稳定的窝阔台时期,他也曾认为中原地区的汉人得来无用,考虑杀光,以便让草木生长,把地用来放牧。
不过大臣耶律楚材劝他保留汉人从事生产,然后向他们征税,这样一年至少可以得银五十万两、绢八万匹、粟四十万石,远远胜过掠夺或者放牧。
于是,蒙古政权在中原地区开始建立征税制度。
一年之后,窝阔台高兴地对耶律楚材说,要不是你的建议,我怎么能得到这么多钱?
所欲大元与中国历代传统政治有着很大的不同。
大元开国初的数个财政大臣,几乎都是来自中亚的商人,并无治国经验,各行省财政官员,常常任用那些号称能带来更多收入的人。
忽必烈时期,姚文龙声称可以从江南地区获得2500万两银子的财赋,于是被任命为江西宣慰使。
总之,就是谁能给朕搞来更多的钱。
朕就用谁当官。
大元对于治国的制度也就那样,很是粗糙,反正自古以来放牧那就是粗犷管理。
蒙古的皇帝很是不懂“坐寇—流寇”的区别。
靠征税的“坐寇”比靠劫掠的“流寇”能获得更多的收入。
朱元璋打出一张牌,瞧着王布犁道:
“朕就是鉴于宋元的教训,知道国家的收入建立在收商税上会过分压榨百姓,所以朕才排斥商税,重点收取田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