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妙云重新靠在朱棣的怀里,如今的朱棣已经在尽可能压制住自己想要的情绪。
必须得听他媳妇分析一波再说其他。
“夫君,此事若是真的,确实是一个棘手的问题。”
徐妙云可以肯定王布犁定然不知道他们父子三人知晓他的秘密。
这个秘密大概也隐瞒很久了,自己的要不是凑齐了,可能会被瞒着一辈子。
而且这也能解释的了父皇为什么会对王布犁这个平民出身的驸马,有着如此隆重的圣眷。
整个天下,怕是都没有人会像王布犁一样待遇吧?
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。
天子把嫡长女下嫁给王布犁,而且并没有禁止他娶妾之类的,什么事情对他也表现的很是宽容。
就算经常宅在家里不去上值,也不会怪罪。
换寻常哪个人能有这样的优待啊?
徐妙云微微眯着眼睛,尽可能的身体往前倾,避免自己丈夫的进犯。
她需要时间思考一二。
“别闹。”徐妙云扭了一下自己的身体。
朱棣今天看了一次活色生香的场面,早就心痒难耐了。
于是他便轻轻托起徐妙云:“云儿,咱们做戏要做全套。”
浴室当中便传来极为压抑的声音。
几个侍女闻听也是默默的往外走了几步,尽量给里面的主人腾出更多的空间。
徐妙云扶着浴桶的墙壁,轻咬嘴唇。
过了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