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去。
朱守谦瞧着王布犁手里的腰带,泪眼婆娑的求饶:“姑父,我错了。”
王布犁招呼宦官给他搬个座椅,坐在朱守谦旁边:
“这个时候想起来我是姑父了?”
朱守谦对于王布犁没多少尊重。
反正他自幼在马皇后身边长大,性子一直都很猖狂,小小年纪又奔着桂林去了,没有人限制他,很容易就长歪了。
朱守谦心里其实非常不服气,否则有点才华都放在写抱怨的诗词上了。
“他不是你侄儿,方才朕已经把他废为庶人了,天下没有什么靖江王。”
朱元璋坐在龙椅上,眼里依旧是有怒火的。
朱守谦的所作所为又让他想起他侄子朱文正的所作所为。
这爷俩一个比一个脑瓜子不清醒。
说实在的,朱元璋还是更看重他这个侄儿,否则也不会对侄孙如此上心。
奈何这些个二代,当真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。
王布犁没成想朱元璋把朱守谦夺了身份会如此快,他真想知道朱守谦到底写了什么“反诗”。
咋就没有跟宋江一样提在墙上,让大家都瞧瞧。
可以说这件事被朱元璋视为家丑,根本就没有往外传播,直接消灭了信息源头。
“岳父,咱们都是一家人,打一顿也就行了,何故如此重惩?”
朱守谦听着王布犁的话,眼里露出浓浓的感激之色。
这是他挨打后第一个给他求情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