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没的。
就是因为代替他外出巡逻,才是这样病故的。
“朕还年轻的很,出去溜达溜达也好,就当是荣归故里瞧一瞧,兴许咱也能如同汉高祖一般,当场吟诵一首大风歌来传承千古,哈哈哈。”
朱元璋如此转变,着实是让王布犁没有料到。
他难不成终于受到刺激了?
所以现在稍显迷茫,要回去寻一寻自己的根?
王布犁无法理解,更是不能感同身受。
然后朱元璋与朱标父子两个人便消失了。
王布犁与朱棣对视一眼,连忙开始四处寻找。
他主要是怕朱元璋同先前一样,又到了什么透明墙外,开始暗中偷窥。
待到确认没什么透明墙之后,王布犁重新坐下来:“看来是伱爹主动退出去的,不关我的事。”
“父皇终于走了。”
朱棣同样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。
他爹在的时候,总是觉得有一座大山压在旁边,叫人觉得不自在。
朱棣早就有这种感觉了,单纯就从威压这种事而言,真不是一两句就能说的清楚的。
“嗯,我不知道他再想什么。”王布犁重新开了一罐冰阔乐,打了个嗝:
“老四,咱们都知道未来,这件事你爹是没有告诉你大哥呢。”
“我看出来了。”
朱棣其实心中也是十分纠结的,有他爹在,许多话都没法子同王布犁说,又不能写信,大家远隔千里,兴许数年都见不到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