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,然后就和傻了一样,对着一幅画胡言乱语的。”冰月见门开了,便快步进屋,对盘腿坐在榻上的帝子尘道。
“画?”
帝子尘看向冰月,眉头微皱,随即起身下榻,走到衣架前伸手去拿外袍,却有一只手比她更快,帝子尘看过去,是临渊。
收回手,任由临渊帮她穿衣,问冰月,“他说什么了?”
“嗯,没听清,就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姑姑啊,怎么在这里啊什么的。”冰月回禀道。
“姑姑……不是这么狗血吧……”
帝子尘疑惑中带着些嫌弃,见衣服穿好,便带着临渊冰月一起,前往书房。
书房内光线昏暗,帝子尘命冰月点上灯,看着毫无反应的月冥。
原本收好的锦盒被翻出打开,那幅画就摊开在桌面上,桌边,月冥垂头看着,烛光与垂落的发丝在他的侧脸形成一片阴影,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神色。
帝子尘绕过月冥,伸手将画拿起,卷好交给身后的临渊,临渊将画放回锦盒内,再将锦盒放归原处。
月冥这才慢慢有了反应,“画呢?”他的声音有些干哑,带着一丝颤抖。
“收起来了。”帝子尘回答。
“那幅画……你从哪得到的?”月冥僵硬的转头看向帝子尘,神情阴郁的问。
“你认识?”帝子尘没有回答,而是反问道。
“告诉我……你怎么得到的,又是从哪得到的!你是不是见过这个人!你是不是……是不是……”
帝子尘依旧没有回答,而是神情冷漠的看着激动的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