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杵在原地的临渊,也不说话,伸手拿过擦头的帕子递给临渊,自己走去软塌坐下。
临渊垂眸看了眼手中帕子,抿了抿唇,低着头沉默的走到帝子尘身边习惯性的坐下,伸手撩起帝子尘的头发,如往常一般,缓慢而仔细的擦着。
直到头发擦干,临渊也未说话,帝子尘亦没有出声,而是自顾自的站了起来,走去桌边将蜡烛熄灭,再走回床榻,躺下盖被,全程没有看临渊一眼。
临渊看着床铺犹豫半晌,最终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,侧身躺在软塌上,闭目……
一夜无话,翌日清晨。
早就醒了的临渊睁眼躺在榻上,眼睛直直盯着床铺,只要床铺上传来响动,他的眼神就会晃动一下,见无后续动静后,眼神便会暗淡下去。
如此循环往复,也不知看了多久,反正等帝子尘真正起床的时候,临渊的眼睛就已经像个兔子一样了。
“你这眼睛是睁了一晚上吗?”
帝子尘又气又心疼,却也无可奈何,最终只能无奈叹气,她家临渊就是个死心眼的臭小孩!
伸手将人按坐在软塌上,帝子尘拿着温热的帕子给临渊捂眼睛,一手揉着他的耳垂,“你说你这么拗,怎么就不用到对的地方呢?别人随便说个什么你就开始怀疑自己,你那个时候怎么不拗了呢!”
帝子尘越说越气,捏住临渊的耳垂,用了几分暗劲,临渊抿嘴不吭声,却抬手搂住帝子尘的腰,似讨好似撒娇的蹭了蹭。
帝子尘泄气,松手又帮他揉了揉,有火发不出,好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