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中便有个想法不可遏制的疯长起来——临渊那张招人的脸!
“冰月,将母亲给的令牌给他们看。”
帝子尘也没了看戏的心情,缩回马车里,声音却懒懒的传了出来。
“是!”
冰月应了一声,跳下马车,也没理说话的那个女人,而是将帝芸的令牌拿出,执着伸到另一个男人眼前。
男人只看了一眼,随即满眼震惊的单膝跪地,向马车方向抱拳。
“属下鲁莽,还请大小姐恕罪!”
“校尉,你……”
女人眼里满是不可思议。
“你闭嘴,还不给大小姐行礼!”
男人偏头呵斥,眼里带着警告。
“我不,凭什么?不就是个被舍弃的……”
女人依旧不依不饶,语气里贬低更甚。
“我叫你闭嘴!”
男人大怒,抬手一掌就将还叫嚣的女人拍倒在地。
“你睁眼看看冰月手里的是什么!蠢货!”
女人艰难的仰脸看向冰月,等看清冰月手持的令牌后,瞳孔骤然紧缩。
“家……家主令牌!怎么……怎么可能……”
女人喃喃自语,语气中满是不信。
与此同时……
“哈哈哈……这位校尉还真是果断,不错,是个有眼力的。”
马车里,看了一场好戏的帝子尘抚掌娇笑,伸手撩开车帘,纤细的手指在男人的方向点了点,似是赞许又仿佛是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