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就是……云棋今日伏低的态度太奇怪了,如果说只是没管好青梅的惭愧,我倒觉得更像是一种见不得人的羞愧,他将自己放的太低了,若只是来不及阻止,他也不会连当面首这种没有尊严的话都说出来。”
“可是……与云棋有关的也不是大长老呀,他不是二长老的弟子么?”冰凌听的有些乱,不由出声打断。
“要是告密给帝晖长老,说不定就被压下来了,你忘了小姐刚到帝家是谁在为难与她的么?当时除了大长老外,其他长老可都是很喜欢小姐的。”
这次不用帝子尘解释,冰月已经恨铁不成钢的抬手戳了戳冰凌的脑门,提醒道。
“哦!对哦!”冰凌一拍手,这才算是明白过来。
“连涉及自身利益的约定都能轻易违背,这样的人,基本没有底线,你对她再好,她也会觉得是你欠她的。”
帝子尘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,也很感慨,像是在提醒自己,又像是在给冰凌总结经验。
至于云棋回去要怎么跟秦絮说这个坏消息,帝子尘并不在意。
倒是帝芸知道云棋来她这儿又失落的离开这个消息后,很是担心,晚饭的时候专门跑来了一趟,像是怕她心里有负担,絮絮叨叨安慰了她许久。
…………
一夜无话且好眠……
又是一天的开始,帝子尘照例在阳光和窗外丫头的叽喳声中醒来。
稀松平常的清晨夹杂着些许不同——临渊不在她身边……
帝子尘靠在床头想了好久才想起来,是寅时还是卯时来着,似乎是被剑侍他们叫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