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需要缝合,最关键的是他的头部被砸,可能会导致颅内出血和硬膜血肿,而这些都需要进一步的观察。
病人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。
江梦溪记不清医生到底下了多少次病危通知,只牢牢地记住了这句话。
苏璟到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。
她等在抢救室门口,坐立不安。
“我还在这儿呢……你怎么舍得丢下我一个人……”江梦溪自言自语,埋脸哭泣,泪水好像怎么都流不完似的。
终于,在长达20多个小时的抢救后,苏璟被转移到了ICU病房。
看着男人病中昏睡的模样,唇色苍白,面无血色,浑身上下被插满管子,只能依靠着氧气机呼吸,江梦溪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狠狠揪住了一般,痛得几乎不能呼吸。
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,妈妈也是这样。无论自己怎么喊,她都没有醒来。
一直都没有。
他……难道也会这样吗?
种种的不安积压在江梦溪的心头,她一整天都没有合过眼,紧紧地握着苏璟的手,期盼他能够早日醒来。
就在这时,苏璟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用的还是江梦溪在巴黎初次登台表演的芭蕾舞剧——《堂吉诃德》的背景音乐。
她看了一眼来电人,是苏珂。
这么大的事应该告诉他的家人,她按下了接听按键。
“听刘秘说你又跑巴黎去了?”刚接通,江梦溪还没来得及开口,苏珂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。
“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