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幻想着将台上那美人儿拥入怀中,怜惜着她,听她把一切娓娓道来。
“红豆生南国,是很遥远的事情。”
“相思算什么,早无人在意。”
伴随着哀伤的曲调,台上人淡颜白裙,青丝墨染,长袖飘逸,冰冷镣铐所束缚的素足轻轻挪移,如同被囚禁的仙灵。
那清冷落寞的目光流转起来水波盈盈,似是倾诉着要无人怜惜的哀婉,看得台下人们心中一阵心痛。
“醉卧不夜城,处处霓虹,酒杯中好一片滥滥风情……”
酒杯中的濯濯月光流动,倒影着台中柔美的身姿,时而抬腕低眉,时而轻舒云手。
长袖随着指尖转动,似笔走游龙描绘丹青。
此后开始的每一步,点点桃红自那白玉素足下悄然绽开。
竟是染着猩红的镣铐磨破血肉,锁链带着那些温热的红色溅落在地……
虽然它磨烂了那娇嫩的肌肤,但人们仿佛都能看穿台上人的内心。
身上的伤又怎及心口的痛……
越加高昂的歌声与那柔美哀婉的舞姿映着此情此景,人们如痴如醉、如梦如幻,胸膛不断高高起伏,却自始至终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口。
正如歌中所唱,好一片滥滥风情。
“最肯忘却古人诗,最不屑一顾是相思。”
“守着爱怕人笑,还怕人看清。”
“春又来看红豆开,竟不见有情人去采。”
没有伴奏的乐声清泠于众人耳畔,舒缓而又揪心的舞姿,层层叠叠,如妙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