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悲伤的场合下,也不适合悦仪这个小孩子开口说话。
显然他塔喇氏也没打算让悦仪展现她的早慧。
在大家哭的差不多累了的时候,他塔喇氏开口了:
“玛嬷,伯母,伯父他老人家是为何……”
两位老人家一听又忍不住开始哭泣,还是身为大少夫人的马佳氏开了口:
“二妹,是那恶贼鳌拜几月前开始,执意要用镶黄旗的坏旗地来换咱们正白旗的好旗地。
咱们正白旗的辅政大臣苏克萨哈自然是不愿意的,阿玛也是同苏克萨哈一样极力反对。
哪知道因此事争执了几个月,这恶贼竟然会突然发难,上报圣上说阿玛藐视上命、拨地迟误。
还有直隶、山东、河南三省总督朱昌祚,巡抚王登联两人,纷更妄奏的罪名,俱论死罪。
圣上虽然年幼,但心知阿玛三人并无大罪,只是因为惹怒了那恶贼而被妄加罪名而已,于是就召集辅政四大臣询问意见。
鳌拜恶贼坚持要将阿玛三人处以极刑,索尼、遏必隆附和,苏克萨哈不知为何在此事上沉默不言。
圣上不允恶贼所奏,只是批准刑部拟定的处罚,即将阿玛三人各鞭一百。
旨意传了出来,家里请了郎中正准备为受伤归家的阿玛治伤呢。
结果那鳌拜恶贼竟然敢公然矫旨,竟然直接将阿玛和朱昌祚,王登联处死……”
马佳氏流着眼泪,条理清晰把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都告诉了他塔喇氏。
听完整件事情经过的他塔喇氏心中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