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僧,小女子早年间曾经插手过一些事,当时确实是让很多人都心情舒畅。
如今时过境迁,小女子插手之事回归了原本的轨迹,又让许多人都伤心难过。
因此小女子心敢迷茫,不知当初做的是对是错。”
那老僧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,对着悦仪道:
“女施主,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。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。”
老僧一句佛偈,让悦仪犹如醍醐灌顶,茅塞顿开。
“大僧一语,已解小女子心中困惑。
小女子多谢大僧。”
老僧笑着摇了摇头,对着悦仪道:
“无妨,无妨,老衲成道于唐末景宗年间,如今已寿元无多,女施主若愿意,可常来与老僧论道。”
“大僧佛法高深,小女子不敢与大僧论道。
若得大僧一时开解,便是小女子之荣幸。”
“善。”
解开了心中疑惑,悦仪也该回紫荆城了,她出来的晚,此时已经快亮天了。
若是等天亮了再回去,便会被发现了,于是便起身告辞,离开了老僧视线范围后,才腾身飞起朝着紫禁城飞去。
悦仪走后,老僧也起身离开竹林,仔细看下,是缩地成寸之术,眨眼间便走远不见。
老僧边走还边自语道:
“身具隐凤之命,不知福祸啊!”
“可惜老衲时日无多,无法再镇压……”
随着老僧越走越远,声音随风消散,几不可